上周五,我去某銀行科技金融服務中心開戶。作為一個小微商,我的電商平臺要求上傳個體戶的營業執照,開通公司賬戶。個體戶營業執照比較簡單,想個名字就行;公司賬戶比較麻煩。更別說前期準備材料了,我簽啊,封啊,簽啊,封啊,封啊,封啊,封啊,簽了一上午...在這個過程中,經辦人員不斷向領導請示確認,領導不斷核實授權(銀行柜臺的工作確實比較復雜)。直到12點,樓下的外賣開始飄香,我才被告知差不多夠了。這樣漫長的等待和反復的操作,對于一個職場女性來說可能是難以忍受的,但對于一個家庭主婦來說,它的新鮮感與度假無異。長期的家庭式育兒生活會無限拉低一個人的忍耐力。
在去銀行辦業務的路上開公司賬戶花了740元。其中包括100元的開戶費,240的U-Key(網銀轉賬交易中使用的一種類似u盾的安全密碼鑰匙)年費和一把不能用的密碼鎖。據說交易金額超過500w W才能用的東西..這個密碼鎖的價格是400元。我再怎么謙虛,這個企業賬戶十年內也不會有超過500w的交易,暗示我不需要這個密碼鎖……但是這個密碼鎖必須購買,因為這是開戶的條件。
其實柜臺人員有點不好意思順便賣這個密碼鎖,因為400塊錢對于個體戶小老板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開支。我也了解到該機構涉嫌強行捆綁銷售。但是我當然不樂意在一個沒用的東西上多花400塊錢。我一臉茫然。我寧愿一言不發地付了錢,也不愿糾結400元是否合理...家里有三個孩子要處理,所以不要搗亂。
二十年前,摩托羅拉不會看起來這么弱智...密碼鎖。二十年前,摩托羅拉看起來沒這么弱智……密碼鎖“為什么一定要開公司賬戶?”當然,經辦人員友好詢問的主要原因是他需要一個話題來淡化捆綁銷售這種密碼鎖的尷尬。
“我是微信業務,平臺需要。”說實話。
個體戶開公司賬戶的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我一度認為個體戶是沒有資格開公司賬戶的。其實不是沒有資格開,而是對于個體戶,也就是路邊的那些汽修店,早餐店,根本不需要企業賬戶。沒辦法。做這個微商8個月了,還不想放棄。
一切都搞定了。我已經走到銀行附近的麥當勞,我在想我是否應該給孩子們帶一袋薯條回來。銀行經理打電話說讓我回去,還有一個字要簽。所以我回去了。
據說我用了兩張銀行“印鑒卡”,需要我簽字確認。然后遞給我一張空白紙。
我猶豫了一下,問,為什么要簽空白皮書?你寫欠條我該怎么辦?
經理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于是他轉向站在他身后的領導。
“那就先把內容打印出來,然后讓她簽字...這可能會多耽誤你幾分鐘。”領導命令道。
打印得很快,我按要求簽了字。
“為什么我要簽兩張簽名卡?”感覺這個環節和我沒有直接關系。
“你不簽字,他就要承擔責任。”領導指著她的下屬。
透過面具可以感受到經理的尷尬。領導看事情辦完了,她準備把材料都拿回去。
所以我必須回來彌補他們的錯誤?不過沒關系,因為我說過只要脫離家庭環境,我就是在度假。即使后來有人給我回電話彌補自己的疏忽,我可能還是會不帶感情的去做。
但是...
如果我需要用這個微信業務來養家糊口,不要說這個密碼鎖要400塊錢,哪怕要4塊錢,我也會爭取就地打滾;我不會那么體貼的來回配合彌補柜臺人員的失誤。相反,我發誓他們怎么會這么討厭。所謂“窮極惡極”的素質缺失,無非是被社會現實逼到了極限。
多年前,一位來自印度的經濟學家解釋了為什么印度的窮人放棄接受風險投資援助。問卷調查給出的答案之一是討厭和銀行打交道。我一開始真的很不理解這種行為,還以為窮人就是小心眼。現在我能理解了。即使在一個看得懂術語,懂字面意思,又不缺錢開戶的小微商人眼里,今天早上的經歷其實也很夾雜著一些類似于被人擺布的無奈。銀行是商業活動的頂級代表,在這些小攤販或者潛在的小攤販面前,無論是智商還是話語權都有著壓倒性的優勢。在缺乏教育和社會資源的印度窮人眼里,直覺是一個又一個不為人知的坑。他們面對銀行的心態或許需要用“恐懼”來形容。
所以我還是很感激我在中國重生。首先,我有接受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權利。其次,我必須在未成年前結婚...關鍵是我還能在這里寫微信業務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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