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客戶,女,手機“刪了”,總喜歡說“刪了”。
鄰居說拍照和拍照。
我遇到很多人把懷孕讀成rèn chén,把剖腹產讀成pā o。
表哥開車,說那邊疝氣大燈真亮。
我有個同事把“賣完”讀成了“賣香”,我當時也沒膽子說什么。
在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上,我遇到了一位小姐,她一直吹噓她的男朋友開的是一輛叫Oro的車。低聲提醒她沒有奧羅這種車,她還真的說是奧羅,后來才發現她說的是沃爾沃。
我在學校的舍友說,他每天起床前都要起床。
十幾年前,我聽新鄉電臺主持人說,請欣賞耿成青的歌!庚戌不辨。
我之前有個女同事。有一次幾個男同事說有人得了前列腺癌,女同事問是男的還是女的。人家說是男的,女的不會得這個病。她問為什么不呢?
開學做自我介紹。某中國同學:我來自某某市,這是一個人口只有三百多萬的小城市。臺下全體德國同學都被深深震驚了:原來在你們中國一個城市都有三百多萬人口了還只能算小城市嗎?開學時介紹一下自己。一位來自中國的同學:我來自XXX,一個只有300多萬人口的小城市。臺下所有的德國留學生都被深深震撼了:原來中國一個城市有三百多萬人口,難道只能算小城市?
上大學的時候,宿舍的同學來自五湖四海,說話像雞鴨。一天,一個東北男孩和一個甘肅男孩去買方便面。東北男孩自言自語道:“整個是什么味道?”洋蔥牛肉!”他好奇地問旁邊的甘肅男孩,“整件事是怎么回事?”東北男孩回答,“吃就是吃。“晚上我們三個人去衛生間,衛生間下水道堵了,導致里面有“萬兩黃金”。東北的男生看到了,怒不可遏,說:“這怎么行?”話音未落,后面的甘肅男生向前望去。
有同學在外地上學,被問:你們都是騎馬上學嗎?同學回答:哦,有錢人騎馬。但是我家窮,騎驢。其實你是怎么去上學的?內蒙古人民上學!
同事說的很曖昧很溫暖,每次聽到都很尷尬。
我經理,說別人要挾(jia)她,把我們笑死了。我經理說她被威脅(賈),把我們笑死了。
我以前的班主任說,她年輕的時候,校長曾經把“郁郁蔥蔥”念成“悠閑漫不經心”,她下面正好有語文老師,都是用書擋著臉。
不是我,是我媽媽。我吃得更快,然后,你知道,食物是熱的,經常燒焦。然后我媽就讓我慢慢吃,不然那頓飯的熱量不散就在肚子里堆積,然后我就長胖了,熱量就是這么來的。我嗎?第一次聽說熱量是從這來的,然后就跟我媽說吃冰淇淋能不能減肥。
我說了一百多遍“潘”,看了節目才知道“潘”這個字。想想就尷尬。
某微商發朋友圈曬泳裝沙灘照:七月的悉尼沙灘陽光明媚,十分炎熱。某微信商家發朋友圈曬泳裝海灘照:7月,悉尼海灘陽光明媚,非常炎熱。
在派出所工作,和一個年輕男同事去某家處理家庭糾紛。后來老兩口吵架了。男同事說,你們是夫妻,應該互相幫助,互相愛護。你對我好,我對你不好。我很震驚。我太過時了,我不知道新單詞。后來才知道是虐。30年過去了,我仍然記憶猶新。
有一次我開車帶一家人出去,我8歲的兒子從中間座位躺在駕駛座上,喋喋不休。我回去說:“不要吵!”然后...外甥女哄堂大笑,說:“叔叔,發‘郭’而不發‘田’,真丟人。
我婆婆,以前是高中生,整天感覺像個大學生!但是充滿錯別字!她說她這輩子從未和任何人有過曖昧關系。說孩子剛出生,得檢查一下有沒有佝僂病。過年的時候我家門口貼的年畫,她說這是門神衛赤公。看電視的時候,她推薦推送保存,刪除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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